昨夜,爱情从梦里飞过
老情人穿越多年的杳无音信
来到了跟前
彼此的容颜依旧泛着光泽
萌动的激情仍然加速心跳
真好!还认得你的脸
没有丝毫的隔阂
多年以后的梦中
竟比多年以前的现实还要真切——
就是你,真的是你
黎明窗外雨如丝
终于
我可以坦然的站你面前
脉脉相望,无羞涩杂念
执手言相思
从此再也不放手
虚度二十载,岁月忽如铁
昨夜,爱情从梦里飞过
老情人穿越多年的杳无音信
来到了跟前
彼此的容颜依旧泛着光泽
萌动的激情仍然加速心跳
真好!还认得你的脸
没有丝毫的隔阂
多年以后的梦中
竟比多年以前的现实还要真切——
就是你,真的是你
黎明窗外雨如丝
终于
我可以坦然的站你面前
脉脉相望,无羞涩杂念
执手言相思
从此再也不放手
很少看电视剧,尤其完整地看一部电视剧。下午把根据李佩甫《城的灯》改编的电视剧《下辈子做你的女人》看完了最后一集。
几多香烟成灰烬,几多痴泪洒幕屏。刘汉香含辛茹苦的善良和她可怜的爱情在胸口堵了好久,命运为什么不对她好一些。当钢蛋直直地跪下来,再也忍不住为汉香热泪夺眶,像迷路的小孩终于来到了村口的小路,却发现即使乡村依然接纳他的到来,但已经找不到曾经的故乡。时空穿越爱情半生的辛苦飞翔,终于心灰意冷,只剩下如泉的泪还是那么温热。
下辈子做你的女人
还记得最初的吻
你微带羞涩的眼神
我不该恋上你的唇
让夜的思念不安分
爱越深我的心就越疼
我知道你是最在乎我的人
心痛的感觉也变得如此认真
给不了幸福的完整
还记得傍晚的风
你略带懵懂的温存
我以为欲望在延伸
让夜的气息更动人
爱越深结局越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快乐的时光也带着满身伤痕
掩饰了脆弱的灵魂
我下辈子要做你的女人
老天会不会陪着我等
就算让我今生用全部的伤痕
也要换你来世的温存
我下辈子要做你的女人
整夜守候佛前那一盏灯
泪流成河只为未尽的缘分
我下辈子要做你的女人
你是否也会在那里等
老天为何对我是如此的残忍
虽然相爱却让缘分擦身
我下辈子要做你的女人
整夜守候佛前那一盏灯
用一世乾坤
等待下辈子你的吻
在天堂的门
等待来世你的
吻
事很多,都快干不完了。这跟前一段的懒散有直接关系。
确切来说是上个周,也许是穷疯了,我莫名其妙假设自己摸了5000000大奖,又莫名其妙信以为真。结果工作也不干了,看见领导想踢他,然后就是苦思冥想怎么办。
500w,首先把信用卡上那点带负号的钱给消了,再分给兄弟们100w,让他们养猪致富,以表示咱仗义疏财,视金钱如某物,也兑现了当初关于“我当了帮主就如何如何”的承诺。剩下的近400w怎么办?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投资建厂?干实业?那是不行滴。人就这么几十年,我可不想风里来雨里去,奔走尘埃,最终也就一个小市侩。想来想去,最好的还是资本托管,让聪明的人拿去投资,我分红就行了。像阿甘把钱交给丹中尉投资“水果生意”(苹果公司)一样。
如此想了一个周,感觉中500w奖真的不错,可以省下很多徒劳的人生,可以少听领导的废话,少做无聊的所谓工作,更可以在大把撒钱的时候尽显一代帮主的雄风。。这些想法让我大脑发胀,食欲不振,连夜失眠。星期天的早上,本人光荣地感冒了。
如今工作成堆,案牍劳形,喷嚏与鼻涕齐来,好不快活!偶翻报纸,闻南京一人喜中500个万,立即和弟弟辞了职,飞奔“京城”领奖,被告之领奖还须回本地,只好逗留数日而返,颇得范进余风。
合上报纸,我真想踢自己一脚。。
《城的灯》是李佩甫03年的力作,讲述了一个农村青年处心积虑进城的故事,痴狂程度比高加林有过之而无不及。改编成电视剧《下辈子做你的女人》,将男主角的冷酷有所柔化,但是看着剧名,主题也似乎朝女主角倾斜。
不错,我昨晚和曹大将一口气看了五集,深为情节、人物吸引。女主角“刘汉香”,如果说李佩甫小说里给了她“充盈着农业文明的传统美德和诗意光辉”,那么闫妮所扮演的“刘汉香”更是一个闪现着崇高女性美的立体东方女神。
“天下美女千千万,唯有闫妮最好看。”深秋寒夜,我与室友曹大将欷歔卧床,久不能眠。如今,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媳妇儿啊。。
[德]亨利希·海涅(Heinricb heine)
忧郁的眼里没有眼泪,
他们坐在纺机旁,咬牙切齿:
“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那个上帝,
饥寒交迫时我们向他求祈;
我们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他对我们只是愚弄和欺骗——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阔人们的国王,
我们的苦难不能感动他的心肠,
他榨取我们最后的一个钱币,
还把我们像狗一样枪毙—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虚假的祖国,
这里只繁荣着耻辱和罪恶,
这里花朵未开就遭到摧折,
腐尸和粪土养着蛆虫生活—
我们织,我们织!
“梭子在飞,织机在响,
我们织布,日夜匆忙—
老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见到新闻上什么什么家龚方雄宣称CPI或负增长,暗示应给房地产注资,保“平衡”,网友好事者摘录此诗附于评论中,今读之,甚快,他妈的上帝,他母亲的祖国,他外祖母闺女的国王,都是榨取民脂民膏的机器而已。
问候你妈,我亲爱的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