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人们卸下防备,暧昧的灯光,我在人群中和你的眼神相遇。
有些爱就在这种慌乱中成型、凝结。酒精的作用开始生效,在轻与重的胁迫下模糊、飘渺,扭动着身躯,轻轻揽过你的腰,激情在缠绕的舌尖燃烧。
虚度二十载,岁月忽如铁
酒精让人们卸下防备,暧昧的灯光,我在人群中和你的眼神相遇。
有些爱就在这种慌乱中成型、凝结。酒精的作用开始生效,在轻与重的胁迫下模糊、飘渺,扭动着身躯,轻轻揽过你的腰,激情在缠绕的舌尖燃烧。
今天一个叫沈婷的小女生过来找我,要转我们班。我开始拒绝了,她却不肯走,只是站在那里,用有点惊恐的眼神祈求,低声说叫我去你班里吧。我问她原因,也没什么原因,就是想进我们班。她算不上漂亮,但皮肤白皙,嘴唇红润,眼睫毛淡淡的,眼睛清澈。表情还是那样有点怯生生。
晚上她又去找我了,“老师,我还是想去你们班。”她说。其实我已经心软,只是嘴上依旧不让步。我说你给我讲讲到底什么原因,咱们规定是不让转班的。她说不出来更多,只是眼神无助地看看我,又打量其他地方,最后她身子有点倾斜地靠在墙上,像等候我的发落。
我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去吧,等下周来了再说。她听了动了一下,只是不肯走,说,到了下周你又该说不让我转了。彻底崩溃。。她可怜楚楚的眼神将我击垮。
十分钟前,我动手删了近期的两篇日志,我甚至还想打电话让dan紧急把这个域名和站点关掉。原因是中午的一个电话。电话打给我爷,说“找王老师”。老爷子用的是我开网线绑定的手机号码,那个号码几乎没有给谁打过电话。老爷子说打电话的可能是我“同行”(即同事),而我却立刻想到绝对不是什么同行,同事中没人知道这个号码,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通过电信局查询该号码,而这个人,又一定是来自网络监控的主儿。那么事情就明了了,因为从我的网线发布的一篇文章,提到“群体性”之类,现在是秋后算账时期,该来的就来了。
我先通过通话详单查到该号码,忐忑之下,让一伙计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问对方是谁。他拨电话的时候,我像在等待判刑。电话通了,对方自称是学生家长,问问小孩学习情况,云云。我更加忐忑,对方在瞎扯,我何曾给学生说过这个号码?我就查询学生通讯录,没想到,竟然查到!果然是一个学生家长,那小家伙整天上网,逃课,睡觉,这次考了倒数。不过本大爷为人宽厚,并没有告他的状,只是说他的成绩有所下滑,提醒家长多关心小孩。
我才想起来,中秋节时为提醒家长不让学生带手机,我用这个号给学生家长群发过短信。他妈的。虚惊。。
距离10·22约谈事件已1年零17天了,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却根植在潜意识中,不可抹去。在天朝,虚是偶然的,惊却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