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我动手删了近期的两篇日志,我甚至还想打电话让dan紧急把这个域名和站点关掉。原因是中午的一个电话。电话打给我爷,说“找王老师”。老爷子用的是我开网线绑定的手机号码,那个号码几乎没有给谁打过电话。老爷子说打电话的可能是我“同行”(即同事),而我却立刻想到绝对不是什么同行,同事中没人知道这个号码,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通过电信局查询该号码,而这个人,又一定是来自网络监控的主儿。那么事情就明了了,因为从我的网线发布的一篇文章,提到“群体性”之类,现在是秋后算账时期,该来的就来了。
我先通过通话详单查到该号码,忐忑之下,让一伙计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问对方是谁。他拨电话的时候,我像在等待判刑。电话通了,对方自称是学生家长,问问小孩学习情况,云云。我更加忐忑,对方在瞎扯,我何曾给学生说过这个号码?我就查询学生通讯录,没想到,竟然查到!果然是一个学生家长,那小家伙整天上网,逃课,睡觉,这次考了倒数。不过本大爷为人宽厚,并没有告他的状,只是说他的成绩有所下滑,提醒家长多关心小孩。
我才想起来,中秋节时为提醒家长不让学生带手机,我用这个号给学生家长群发过短信。他妈的。虚惊。。
距离10·22约谈事件已1年零17天了,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却根植在潜意识中,不可抹去。在天朝,虚是偶然的,惊却是必然。
鸟事
愚准备近来编个《网络语言敏感词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