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大明王朝1566》中演员的声音

    《大明王朝1566》共46集,我才看了30集,感觉是一部好片子,其他先不妄论,今日单来说说剧中演员的声音特点。

    先说胡宗宪,不知是后来的配音还是这个演员本来的声音如此,总觉得老胡的声音犹如发自洪钟巨鼎,深沉、醇厚、宏大、固若磐石又充满磁性,我看此剧尤喜欢他说话。

    另一个芸娘,声音纤细而磁,似有千愁万怨淤积于心,又如檐滴秋雨,粒粒皆玉珠也,让人听了心生数不尽的怜惜,禁不住想去幸她。。-_-||

    顺便说一下其他人——皇上,宝国故意拖长的“丹田之音”和浓厚的鼻音显示了他睥睨一些的帝王气质,但始终如此让人觉得形象呆板,就是一个“皇上”的形象定格,没有朱厚璁的性格。甚至觉得有点做作。。

    郑必昌,此人语音滑稽、言辞周密流畅,让其表演也增添七分神采。

    赵贞吉,此人音线不好,也就是说声带不好,毫无磁性,倒像是普通话水平二甲以下,说话全无丹田之气,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对比田有禄就知道了,田有禄那句短短的“哎哟我的堂尊”可是运足了丹田之气才发得出来的!

    高翰文,虽然贵为翰林院修撰,可谓典型的书生气质,但声音粗憨,竟与齐大柱无二分别。

    杨金水,不得不佩服王劲松,声音也是相当有磁性的,而 这个磁性又不同于胡宗宪,胡宗宪的磁性深沉大气,如广袤的大地一般,金水干爹的磁性充满“簧片”的特征,光亮而悦耳,可谓是天然的太监腔。(当然这里全无其它意思,王劲松也可能为剧情需要故意修饰嗓音,使之悦耳)

    严嵩,声音表演的很好很到位,只听他坐下时那一声“哎~”的呼气声,便知是高龄,剧中声音的确符合80岁老人那种口齿不太灵敏的特征。

    严世蕃,“你们就闹吧!”这句话的发音铿锵有力,底气深厚,也是一副好嗓子。

    吕芳,“奴婢在”,这句话发音平稳,不温不火。吕芳说的话都是中低声,但音线中毫无杂音、爆音,始终如立体声般清晰透彻,可见他的声带很好。

    徐阶,老头儿的声音也很好,但无特色。

    裕王妃,哎,看多了闫妮妮,就会发现她与倪萍有一拼,说话有点煽~

    最后不得不说一说海瑞这个大角了。海瑞在言辞激亢的时候,听起来的确很过瘾,平时面叱上司下属,声音也大义凛然,另外他的音调可以调到很高,而且是瞬间,说明其声带所具有的爆发力。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声音与胡部堂、杨公公比起来是没有特点的。

是不是快死了

    早上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我不得不记下来——我的腹部疼痛。不是一般的疼,而是剧痛,剧痛难忍。我想服毒自杀的人也不过这么疼吧。于是我就下床,左脚刚挨地,便“嗙”的一声扎到地上。

    怎么扎的我不知道,依稀只记得听见头摔地板上的声音——“嗙”。等我恢复意识,乃是曹大将一边拍我一边疾呼我名字。大将说,我躺在地上“手脚抽搐”。

    曹大将吓坏了,说在高中时一同学撞车,便是这样手脚抽搐。近来不知怎么回事,晕倒两次了。妈的。是不是大限已到?

    今晚要玩通宵,他们都不让我玩,苦力劝我回来,怕我在没人的地方再倒地。。怎么像《成都》里面那个“李良”?“陈重”说,他预感,“李良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不会有”。

    诗人李良:“生活突如其来,真他妈的!”

二十六,不惑

    孔子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

    吾年十三个春秋,十三个冬夏,恍惚二十有六,尚未“立”,也谈不上“知天命”,倒如六十有二之人,有点“耳顺”了。确切来说,更是“不惑”。

    劫波渡尽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近来我的思想情感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爱恨情仇都不那么尖锐了,思想上固若磐石,情感上一湖清波,再没有什么普通的杂事能诱引我的愤怒与牢骚。如李敖言,感情上能够自洽,金钱观与女人观日趋成熟。很多事情以前想不开,现在豁然开朗;很多人情以前纠不清,现在抛之脑后。爱过的恨过的东西,都如明日黄花,对我已意义不大。

    因此,今天专门撰文记述这个暗流转变的心路历程。二十“不惑”,隐含了多少被欲望与愿景牵着鼻子画圆的时日,掩盖了多少张狂与鄙贱的作为,同时也淘尽了多少荷尔蒙飞翔的爱恨情仇。

    “不惑”不是老气横秋,相反,要用它避开干扰,总是从积极的角度出发。“知天命”是一个大命题,天命者,规律也,需要有丰富的经验与非凡的智慧才可以“知”,因此暂不奢望。至于“耳顺”,不了解;“从心所欲”,更是高深莫测,稍有不幸便要走火入魔,对于我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境界。

    别听孔子吹牛,他要是真“知天命”,就不会“惶惶如丧家之犬”奔走尘埃了,因此到了七十,自称“从心所欲”只能解释为他肾虚了,开始发表肾虚道长的言论。其实“天命”虽然高深,但纵使你“知”了,也可能顶个屁用。你“知”了,别人不“知”,你还是要搅进去,变成“无知”,如孔子一样充当丧家之犬。

    所以,人生能“不惑”,便要庆幸。“不惑”是能自己把握的,对自己诚实,便能“不惑”。而其他的“天命”、“人命”,一个人无法促成,无法把握,只能靠运气了。运气,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天命”?

名利场中的贱人

       06年有个帖子,写《中华贱史》,专写中国历代风云人物对“贱”的突出贡献与不断深化拓展。该帖的出发点我很赞同,随着我生活阅历的丰富,其提出的一个理念也深为我的阅历印证——当前社会,一个人要面对的不是犯不犯贱的选择,而是犯哪一种贱的选择,犯高水平的贱还是低水平的贱的选择。《中华贱史》提出的价值观我也非常赞同,那就是做人要行得正,站得直,犯高水平高智商的贱,一“贱”封喉。

      俗话说,不是是非人,不说是非是。同样,在名利场,不是贱人,也不会做贱事。而当前社会物质文化极度丰富,世事十款而九贱也。因此,在当前社会,尤其是那些喜欢冒尖的,百分之一百是贱人,他所做的事,又百分之一百是贱事。不过当前社会人们又对“贱”或“犯贱”存在不良的误解,导致这些贱人对所做的贱事不肯认可,相反,还要装作一副或悲悯或伟岸的无辜清纯像。想到他们这些贱人为“贱”所做的一切,为“贱”所默默承受的一切,不禁令人肃然起敬!有朝一日当“贱”文明高度发达之时,后人该对这些贱文明欠发达时期的先人们产生怎样崇敬与感动的情感啊!

      作为一名先知,一名卓有远见的思想家,我建议当代人认真起来,认真对待“贱”这个伟大的命题。认真研究“贱”,顺应“贱”,给“贱”公平合理的社会地位。另一方面,作为伟大的先驱——那些贱人们,请放下思想包袱,认真犯贱。要知道贱不是一种丑,犯贱不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名利场最怕的是“名利”资源的匮乏缺失,而不是“贱”的张扬;相反,恰恰需要有一大批从乐于犯贱到善于犯贱的贱人加盟,才能开出绚丽的文明之花!

一个人

     在库车听了一个月的歌:《一个人》,以为是黑鸭子的,不料回来找来找去找不到,查了半天才知道是刘芳的。温柔的声线,漂亮的人,原来是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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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专辑《声醉》

     在库车寂寥一个月,心如平湖,却一边听《一个人》,一边描绘与甘肃小妹虚拟的一桩情事。每观其背影于远处,便浮想联翩。这或许是荒年里最幸福的时刻了。

     不知陇女此刻在何处做何事,我在听刘芳的温柔的《一个人》。

新疆三首

《西域之梦》

不毛的戈壁,
蜿蜒的隧,
呼啸的列车喘着气;
中石油的烟囱,
熏烤的馕,
库车女人的腿细长;

匍匐盘旋过天山,
日月星辰路八千。
吃得关内冰与雪,
耐不住口外万世寒。

我寻故交宿乡底,
咕噜咕噜听维语,
三尺铺盖一筒酒,
一梦日上杨树头。

骑一匹马,
赶一群羊,
成队的笨牛吓跑狼;
食一碗面,
啃半拉瓜,
馕坑烤肉撑肚肠。

通坦的石路宽广的天,
缺少人烟,
不缺煤烟,
再点一支香烟,
把梦做圆…

2008.01.14

 

 

《初八寂寥有感》
华梦付云水,
心事如青苔。
虚度二十载,
岁月忽如铁。

也无春喜红,
不复秋悲叶。
窗寒十轮冬,
不负当庭雪!

2009.02.02

 

 《陇上女》

      戊子年隆冬,孤漂龟兹地。有女年二八,陇上武威氏。乌发垂腰际,琼面玉玲珑,杏目漾秋水,樱唇朱常泛。一顾识生面,再顾目生情,三顾心生恻隐常嗟叹。
      陇上凄凉地,河枯土贫瘠。少女初长成,只在村中戏。不知花花世界美,但为春播秋种疲。
      既而行千里,谋生闹市井。丫头不识百千万,手巧眼活人勤干。雇主挑剔多,见女喜开颜。毋需识斗字,面馆来洗碗。 
      灯红酒绿不曾逢,大厨食客徊盘旋。亭亭玉立身,捆缚侍女装;纤纤玉细手,膏涂汤油脂。女亦青春时,劳苦不嫌疲。日出正侍客,月上尤涮洗。陀螺立旋有竟时,陇女通年何曾歇?叹女婀娜姿,翩舞碗与箸;哀女辛劳勤,都作嫁衣裳! 
      思忖何如携女归,九曲漫道入关内。都市辞贱差,隐归田园居。夫唱亦妇随,朝暮闻犬鸡。凭女勤能手,陋室舒且雅;凭夫使力气, 安康有节余。三年育犬子,蹒跚绕棚嬉;妻子风雨共,夜半话闲语。
      仲秋有佳酿,庭坐赏玉蟾。怜女亲画眉,恋夫勤把盏。执腕相望有深情,伉俪相敬人中仙。愿为高寿佬,扶女度百年;此生不离弃,来世续前缘。
      良宵一时尽,美景一时醒。篱园无形踪,恩爱成幻影。归期急报催,红颜自此隔。再别陇上女,不知名阿谁。青丝飞白雪,老死不相闻。凄凄归途冷,丝丝怨未已。常忆千里外,泪湿沾我衣。

2008.02.06

 

 

2009备忘:忍受枯燥是一种能力

      一直以来都太放任,从不强迫自己做什么,现在看来,无非是自身能力不足的表现——忍受枯燥的一种能力。
      一年来我一直玩着一个网页游戏,叫什么孤独帝国,上面全是数据,没有战斗经过,只有数据结果。然而却有那么多人为之乐此不疲,还充人民币。我工会的老大,在线上从不闲扯其他话题,一开口就是某个城的间谍情报,然后喊人推平他。开始以为他们是刻板乏味之人,后来才发觉这是一种极其可贵的品质。我其实早就不打仗了,只是被动地防御,但我对工会老大等人的那种劲头颇为钦佩欣赏。什么时候我也能做到那样呢?也许生活本身就是枯燥与乏味,只有那些人才是合格的生存者。
     2009,这个丑陋的数字,既不对称,也不特殊,又是个质数,除了1和它本身不能被任何数整除的家伙,自身内涵空洞,视觉效果奇差。在这样的一年,为达到训练忍受枯燥乏味之能力的目的,特作如下备忘录:
     1、当前生活的基调是黑白,你非要期待或当作它是彩色,那是你的悲剧;
     2、忍受枯燥乏味的事不低于两件,每件持续时间不低于半年(打游戏不算);
     3、参加聚会每月尽量低于两次,打出电话每月尽量低于30次,少受外界干扰;
     4、看电影大于或等于10场,跑步次数大于50次,等;
     5、时间花在发呆与做准备是愚蠢之极的事,即使单单为了追求无聊,也不可把时间用来发呆;
     6、对分心的事不保留兴趣,所坚持的乏味之事除外;
     7、可以对美女动心,不可对感情动手,以免麻烦;
     8、可制定计划,并尝试接受计划约束;
     9、一切训练只影响生活,不影响工作;

     暂定这么几条,希望2010年我翻回这一页的时候能对训练的效果感到满意!

写在最后一天

      1、年终,多事之秋。生活不如意,工作不景气。出力不讨好,自己贴钱进去搞工作,却是别人落好处,我落鄙视,同事关系破裂。伟大的生活赋予他妈的我又做了一次SB。

      闷闷数日,终于解脱心结。贴的钱不要了,受的辱算球了,淫荡的唐三藏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正所谓我不做SB谁做SB!大丈夫不唧唧歪歪,当速度行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跟SB们玩了。

      2、中午SB们又搞了一次他妈的慈善活动,活动中还请得杂技演员两名——皆美少女。美女穿上鱼人裤,表演空登酒坛,空登方桌,凛冽寒风中,很是惊险。不由得叹息,好端端的girls,做什么不好,非要吃这碗饭。

      之后奸商们勾结书画艺术家为他妈的慈善事业作义书义画,此二姐妹无比崇敬地到场,掏出手机拍照。可怜的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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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她们,确系同一爹娘所生的亲姊妹。

      3、夜幕降临,遥闻爆竹声,新年就要到了。

      光辉岁月已经过完,希望在今后晦暗的岁月里,能不再畏首畏尾,懒手懒脚,能做点事情。明天又长了一岁,想起来不免心痛,一句话献给我的2009:fuking me!I was old…(我靠!我都老了。。)

狂欢的前夜

      明天讨债的上门,我在来之前的这个夜里;明天兴师问罪,我在问罪前的这个夜里;明天说分手,我在分手前的这个夜里;明天坏消息传来,我在来之前的这个夜里;明天灾难要发生,我在发生前的这个夜里;明天……我都将在这个夜里,啜饮黑暗之前黎明的蜜浆。

      这甜美的味觉早已铭刻于心。

      会说,灰色,不是一种态度,而是一种方式。或许是或许不是,只要你习惯就行。不论你感觉如何,不论你喊出怎样的声音。谁在乎呢,无论你雄壮如牛,还是弱草一株,当你已经被碾在磐底。

      在被绝望击倒后的沉默里,只有灰色能让时间慢下来,富有节奏,全世界的鼻孔都屏住呼吸,神的仪式举行,臆想天空的阳光。

      但愿这也是一种方式,没有什么意义。

又毕业

      07年6月毕业时倒没有太多的麻烦,凌乱的宿舍,沸腾的人群,大家都在津津乐道一件事——毕业,老子要毕业了。谈论者多,便仿佛过年一样,激越之情溢于言表。我毕业更绝,与文贼死乞白赖想在学校多玩两天——不是我对学校有多么深厚地感情,依依不舍,只是想多玩两天。可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先是寝管老师撵,再是出租屋房东撵,我二人如丧家之犬,卷着铺盖四处寻窝,最后所有的房东都不肯收留我们这些住两日就走的家伙,无奈,挟铺盖以望西风,于西风口打的一辆直奔车站,上车之际,远眺学校方位,心中默念:大爷走了!
      或许是离别的伤痛未能在清醒时发泄,因此才会在懵寐中屡次发作。昨夜有冬梦,我又毕业了。离别的钟声定于12:00,我在11:00时分幡然醒悟。心想,也许有人一辈子都见不着了,倍感悲哀。又急急趿鞋下床,欲呼朋唤友,作最后的聚餐,寻找半日,唯恐人聚不齐,嗟叹之情,劳累于心。及天明偶醒,方知岁月蹉跎,我等已不存在于彼时;然恍惚之中,神智又不处于此时,宛如断奶之犊,又如青黄不接。范公有云:进亦忧,退亦忧。此境可比?